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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商行如何走出“不良”围城
文章来源:未知
时间:2019-07-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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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融市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从包商银行被接管到锦州银行审计师辞任;从济南农商行员工举报到20多家银行公告延迟披露2018年年报……这一系列事件,频繁引发市场对于中小银行信用风险的担忧。
尤其是包商银行因出现严重信用风险,银保监会对包商银行实行接管事件,仿佛一枚手榴弹,将沉睡中的部分中小银行震醒:近年来,在金融严监管趋势下,部分中小银行发展模式中蕴藏的风险逐步暴露,市场对其发展前景产生忧虑。
接受法治周末记者采访的业内人士分析称,包商银行的风控问题虽然看来只是个案,却暴露出近年来部分农商行、城商行业务模式的激进性。特别是对于农商行来说,未来更应加强内部公司治理和股权结构的稳定性,通过控制负债端压力,进行风险应对。
不良率高企
在商业银行群体中,农商行属于比较特殊的一类,历史包袱偏重。除自身原因以外,因地域经营限制,农商行与当地经济密切相关,导致不同地域之间明显分化。据《财新》杂志报道,市场化程度高、省联社弱管理的江浙地区农商行经营相对良好;经济市场化欠佳、省联社强管理的山东、安徽、贵州等地银行资产质量问题比较严重。
法治周末记者梳理发现,截至今年6月26日,在推迟披露年报的20多家农商行、城商行中,已有9家相继发布年报,其中包括5家农商行,分别是贵阳农商行、芜湖扬子农商行、安徽桐城农商行、山东寿光农商行、贵州仁怀茅台农商行。
虽然上述农商行的营业收入基本保持正增长,但在净利润方面,或滑坡明显,或虽有上涨但仍亏损。
特别是安徽桐城农商行,其净利润出现腰斩,同比减少56%,主要原因是资产减值损失大幅增加了226%。并且,该行连续两年经营业绩持续下滑;不良贷款余额由2017年的4.2亿元上升至2018年年末的16.88亿元,不良率由3.03%上升至12.25%。今年1月,安徽桐城农商行主体信用评级被下调。
同期,山东寿光农商行因2018年一季度不良率飙升,也被下调评级。法治周末记者查询该行2018年年报发现,其不良率由2017年年末的4.2%升至2018年年末的4.4%。值得注意的是,该行近两年来持续亏损,在其合并利润表中,2018年净利润亏损1.1亿元,2017年净利润亏损6.68亿元。
贵阳农商行同样值得关注。2018年年末,该行不良率虽然从19.54%下降至9.88%,但依然大幅高于监管红线。而在2018年7月,贵阳农商行曾因不良率从2016年年末的4.13%飙升至2017年年末的19.54%、资本指标大幅下滑等因素,被下调主体信用评级,导致市场对农商行不良问题关注度陡升。
当市场对高企的不良率担忧时,伴随不良贷款激增的资本充足率和拨备覆盖率大幅下滑现象,更让人揪心,一度突破监管要求下限。
根据监管要求,2018年年末,农商行等非系统重要性银行的资本充足率应在10.5%以上,不良率不应高于5%。此外,2018年2月,银保监会下发的《关于调整商业银行贷款损失准备监管要求的通知》显示,商业银行的拨备覆盖率由150%调整为120%至150%。
但截至2018年年末,安徽桐城农商行的资本充足率跌至2.28%,拨备覆盖率下滑至25.2%;贵阳农商行的资本充足率为5.93%,拨备覆盖率为61.16%。贵州乌当农商行的拨备覆盖率截至2018年年底为38.62%,资本充足率截至2018年9月末为1.84%。
事实上,农商行不良率高企已早有预兆。
银保监会数据显示,自2017年以来,大行的不良率持续下行,城商行、股份行的不良率微升,但农商行的不良率却在攀升,从2017年一季度的2.55%增至四季度的3.16%。2018年一季度,大行、股份行的不良率分别为1.5%、1.7%,城商行的不良率为1.53%,农商行的不良率则升至3.26%。商业银行一季度整体不良率为1.75%,农商行不良率远高于行业整体水平。
目前,部分地区监管明确要求,逾期90天以上的贷款要全部计入不良贷款。经济学家宋清辉认为,当前监管强化不良贷款认定的根本目的仍是防控金融风险,加速核销,“不良贷款若一直藏匿,风险更容易爆发”。
不过,也有接近监管部门的人士告诉法治周末记者,2018年监管的主要导向是坐实不良分类、加大核销,也正因为大量拨备被用于核销,因此部分银行的拨备覆盖率未达监管要求,但预测未来不良率或将逐步下降。
信贷管理粗放
湖南省某农商行内部人士对法治周末记者说:“不良率是我们永远不会忽视的一件事情。”但对于不良率,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,以她所在的农商行网点为例,虽然不良贷款额没有上升,但贷款总额下降了200万元,最终不良率还是上升了。
不过她认为,大多数农商行不良率上升的原因与其粗放的信贷业务管理有关。由于部分信贷经理业务能力较弱,放款不审慎,风控做得不好。有些人贷款用于赌博,也有些缺乏偿还能力的人可以轻易拿到贷款。
但在一名股份制银行人士看来,不良率提高是因为风控体系设计出现了偏差,整体迈向激进。“贷款规模和不良贷款率是一个比较矛盾的标准,想增量就必须放宽审批条件。并非某一个信贷员出现问题。”
华夏银行战略发展部研究员杨芮对法治周末记者分析,农商行不良率攀升的原因主要有4个。一是在宏观经济层面,地方经济下行,农商行的资产质量在较大程度上受制于当地经济发展情况,不良率激增的银行所在地区大多存在产能过剩、贷款担保公司代偿能力下降、地方政府债务危机、房地产杠杆较高等问题,直接影响银行资产质量;二是农商行本身的信贷业务结构不合理,业务管理粗放,贷款集中度较高;三是化解不良的能力较弱,化解方式比较单一;四是农商行此前对不良的认定较宽松,如今银行不良贷款认定标准提高,加速真实不良率的暴露。
法治周末记者获悉,某省农村信用社联合社党委书记在内部讲话时称,从面上来看,该省农商行不良贷款率比较高,且数据不稳定,高风险机构不少,在不同时点上出现异常波动,存在明显的人为干扰和短期行为;部分农商行贷存比偏低且呈现下降趋势,非贷款资产占比过大,存在偏离主业、脱实向虚的倾向;资产管理、资本管理、村镇银行公司治理等方面,存在信贷内控管理、资本约束机制、风险内部监管不严的问题。从点上来看,一些农商行不良贷款处置速度赶不上新增速度,且直接处置特别是现金清收效果很差;一些农商行投资快速增长,存在严重的合规风险和违约风险;一些农商行超出风险承受能力,搞“垒大户”发放贷款。
这名党委书记称,近年来,发生在农商行的各种风险事件,有不少是因违规造成的,而违规的源头在人,特别是各家农商银行的高管人员。贷前调查不深入、贷中审查不严格、贷后检查不落实成为普遍现象,大量问题贷款被放出去了。
他同时强调,今年的重中之重是压降不良,要严守“信贷门”“金库门”“账户门”等重点领域,解决“人情贷”“关系贷”“利益贷”等突出问题,从根本上解决合规性的问题。在压降不良贷款问题上,要坚持表内与表外、大额与小额、存量与增量统筹考虑,控制增量。
多元化补血
“如果不良率高于5%,那么资本金就会明显不足。因此要提高资本充足率,处置或者核销不良贷款,或者增资扩股。”前述湖南省某农商行内部人士对法治周末记者说。
自2017年以来,各地银监局陆续出台监管要求,督促农金机构少分红、增提风险准备金和贷款拨备。
据杨芮介绍,银行的资本补充途径主要有内生性补充和外源性补充。前者主要是依靠银行的利润留存,后者则主要是通过发行可转债、二级资本债等。
杨芮解释称,上市农商行的“补血”途径更多,如增发、配股等,这些补充资本的途径本身没有问题,但银行如果过度依赖外源性资本补充,忽视自身盈利能力提高和收入结构的优化,则不利于长远的稳健发展;而没有上市的农商行则主要通过内部自身利润留存和发债,二级资本债是一个短期性的资本补充方式,且是补充银行的附属资本,可在短期帮助农商行在监管考核上“达标”,但发债的成本比较高。
在农商行的发展路径上,杨芮建议,可通过优化股东结构,加强股东资质管理;加强董、监事会建设,强化监事会监督作用;平衡省联社和社会股东关系;建立科学的绩效考核体系等方式,不断完善公司治理,保障自身稳健发展。
此外,作为服务“三农”的主力军,杨芮认为,农商行应当“以农为本”,立足县域及以下地区提供金融服务,促进现代农业与农村金融融合。从同业竞争上看,农商行之间应体现出差异化、特色化的发展模式。例如,在盈利模式上,农商行整体呈现出利息收入占比较高、净息差处于银行业高位的特点,这源于农商行主要通过吸收大量“三农”存款,形成低成本的、较稳定的负债来源。但随着城市化进程加快,互联网金融向农村地区渗透,如果这一部分原本依靠“三农”吸收到的存款流入城市,形成存款“吸虹”现象,对利息收入占比较高的农商行来说,可能造成较大的负面影响。
“因此,农商行应不断创新业务模式和产品,围绕本土产业特点,提供特色化、一体化、全产业链的县域金融服务,留住并吸引更多低成本负债来源,同时在提供综合化服务的过程中,重视非利息收入的提高,优化收入结构。”杨芮对法治周末记者说。
宋清辉则认为,对于农商行目前存在的不良率攀高问题,具体的解决之道在于健全农商行风险防控体系,尽快建立健全金融机构的市场退出机制,同时强化贷前调查,优化信贷组织架构。还应当健全银行业法制法规建设,依法查处相关农商行的违法违规行为,规范行业环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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